金鑫本来想给海明珠解释下。
J8 B0 Y2 Z0 T! t# c$ d, n 可看这丫头说出“捉鬼”二字时,表情就像是我们今天吃的是麻辣火锅一样正常,感觉如今这些封建迷信还真是深入人心,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打算。3 S# ]( ^# [# x% {2 U& M
沈约话不多,吃的也不多,看到海明珠很是平静的表情,忍不住问了句,“你不怕吗?”
& w# U0 W3 g0 }8 U6 N “怕什么?怕鬼吗?”
, h& J! ~" t$ c4 F) z1 K 海明珠看起来非但不怕,还有些兴奋,“我最喜欢看恐怖电影了,什么僵尸了、丧尸和吸血鬼了,还有什么电锯狂魔……多好玩啊。”* G6 m5 f. T1 w g4 K
她用力地嚼着口中的肥牛,麻辣料汁顺着嘴角流下一点,好像吃着人肉后流下的淋淋鲜血。
9 p! ?( o; D" ~2 I+ O8 s' ? 如果配合声乐光线,看起来这丫头演起来恐怖片也不逊色。1 M# }) U9 l$ t1 f8 y! e
服务生虽然离的远,可一直还支着耳朵听着这面捉奸的事情,听到这里感觉画风转变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离三人远了点儿。' H1 `8 r9 m" A5 p) N
“可咱还真没见过鬼呢,没想到人生还有这种机会。”海明珠说鬼吃饭两不误,等放下筷子才终于进入正题,“你们是说李家闹鬼?咱们是应聘去捉鬼?”( \/ B' W& V0 L0 W( D
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金鑫模棱两可道。
/ S1 m- c2 _7 }, ^ 海明珠白了金鑫一眼,“金总,我总算是公司的员工,你不能让我撞鬼还不告诉我真相吧?”+ w$ l! j1 I: O9 e8 F* z5 X; }
“金鑫是对员工负责。”沈约突然插话道:“你放心,如果我们的对手是鬼,我们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。”
8 l7 o6 e x0 P( r6 G! [6 C. c( l 在丫头心中,稳重的沈约说话的份量明显和金鑫不同。8 e! d1 m! n; a* K$ E- p. f
一听沈约这么说。海明珠收起了嬉皮笑脸,认真考虑下才回答,“因此我们目前并不确定是否有鬼?”; _/ J! C9 q% U0 q# k! [
看到沈约和金鑫均是点头,海明珠压低声音,“可你们真的会捉鬼?”' \2 S7 A( S1 L& t
二人笑而不语。
* E- E6 W4 M5 Y! B8 W: [6 ^4 A 海明珠等了半天没有答案,不由急道:“那我总得干点事情啊。金总,你招我这个员工不是专门来吃饭的吧?”* h: ^+ K+ T: _# c" C# W# z% |
“现在的大学毕业生,像你这么积极主动工作的不多了。”金鑫赞许道。
3 y8 M+ ^: h2 y+ L “那是啊。”海明珠看起来很有工作热情,“要不……那些床照、果照什么的,就由我来保管吧。”
5 F6 I! v2 _' I6 ]1 d% O 金鑫也差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,很怀疑这丫头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孩子。
6 t: B# `$ ]* p e 沈约摇头道:“没有照片。”
* q" u$ B& z% m3 X: k; q3 f% [ “什么?”海明珠吃了一惊,“那是我们最宝贵的底牌,怎么……怎么是子虚乌有的事情?”0 L* Z- b" X: g2 C- U1 {
“你很想看吗?”金鑫好气又好笑道:“如果有这种照片,也应该是由我来保管才对。”( D2 A6 b1 {( ?* S+ O5 n
“那你怎么说的煞有其事?”海明珠满脸困惑道。" R- V* p2 C8 A% k
“我说什么了?我从来没说过手上有什么果照的。”金鑫摇头道。
! y2 V. Y; a+ A' c' r 海明珠仔细一想,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。由始至终,都是汪总监认为有果照握在金鑫的手上,而金鑫只说他们公司拍照技术不错。" \) R# M- i/ ~/ n9 R
“那汪总监和周秘书之间的私情也没有?”海明珠话一出口就觉得有问题,“不会啊,汪总监肯定做贼心虚,不然不会那种表现。”
1 A% G0 \2 K0 D0 a “他们二人之间有一腿是肯定的。”金鑫毫无疑问道。
7 P. E' b T: ]2 i* E } “那你们怎么不拍照?”海明珠蹙眉道。. ]) s4 \! Z1 }. F( ~, r
金鑫忍不住笑道:“丫头,我们可是正经公司啊,不会使用那种手段。你要是喜欢,倒可以自己去……偷.拍。再说……”
: K: i2 f& v" N/ i 看了沈约一眼,金鑫才继续说道:“我们先前搜集的资料并不详尽,我们也是见到汪兴海后才知道他和秘书有事。”
( ~+ a6 g6 A% X" D7 t J4 s “怎么说?”海明珠倒是不耻多问。% g5 y) m8 W z4 Q1 s6 D3 @
“那得让沈顾问和你说说。”金鑫将锅甩给了沈约,头一次感觉话不多也是件幸福的事情。! O2 p: s1 f$ c J% V2 Q
沈约见丫头望过来,一付虚心请教的表情,终于开口道:“我们撞见周秘书的时候,她呼吸有些急,脸颊有些红,那是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引发的效应。”. j* O; v2 I- y' B
他说到这里看了眼海明珠,“你听得懂?”; N1 C% X, D& `: L* [$ a
“听得懂!”海明珠飞快道:“肾上腺皮质激素包括糖皮质激素、盐皮质激素和少量性激素。”, M# `) q0 | S
顿了片刻,海明珠补充道:“当时的周秘书是正在分泌第三种激素吧?”) _) ?% E& |% t
沈约、金鑫互望一眼,都有些意外。金鑫忍不住笑道:“你这丫头还真的敢说。”" E9 a8 Z6 R. a
“有什么不敢说的,他们光明正大的教,我们难道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?”海明珠反倒有些不解道。" N, e! q' t3 }! y# G2 c
“谁会教这些玩意?”金鑫好奇道:“你在大学学的都是这些玩意?”. C" X d& U9 Q) S. L% G0 y
“是啊。”海明珠认真道。. P! w) y! \; r( _8 x6 X
“你学什么专业的?”金鑫诧异问道,他怀疑这丫头是从火山国留学回来的。
: q$ C7 d2 n9 z1 _" x+ i “心理学啊。”海明珠也有点诧异的看着金鑫。
4 Q% }( X8 p/ W 发现金鑫有些尴尬,海明珠忍不住笑道:“金总,看样子你真是老古董了,想到哪里去了,现在心理学就会教这些生理知识啊,虽然不如医学教的明白,可人体的内分泌系统没理由不教啊。”
/ j8 D T& z! j 金鑫连连咳嗽。
# h Z0 G# O$ x* ^/ V 海明珠目光泼辣的看向沈约,“沈顾问,你也是学心理的吗?”
/ F4 Y% z! q" v “我不知道。”沈约摇摇头。) @: M6 p- y) Y, ^
海明珠愣了下,她看起来活泼,其实极为聪明,不然也不能这么快博得金鑫、沈约的认可。3 x) `! w: \+ b4 h; p7 O. A
按照常理,她提出的问题只有是和不是两个答案,可沈约回的明显有问题。
" M# [9 }- Q. R! z7 s' b: z, ^ 什么叫我不知道?
; c) }) k- b7 D* R' K' Q 不过她犹豫下,终究没有追问下去,只是道:“那沈顾问看起来比我这学心理学的还专业呢。最少……我当时是没有看出周秘书的异样。”1 F! v+ W: h4 l5 d# x) w
“他当然比你专业,不然我也不会请他。”金鑫补了一句。. z; p$ V4 O6 I: w F0 x
沈约并没有什么自得的表情,继续道:“在周秘书转身的时候,我发现她右腰的衬衣衣角褶皱极多,显然没有掖好。等到了汪兴海房间,发现他办公椅摆放的角度有些偏,这才断定他们方才……”
$ K- x7 B# G' u4 n4 |0 L 顿了下,看到海明珠并没有什么尴尬,沈约琢磨着措辞,“他们应该是亲热才分开。”: ?, V, k' q7 {
海明珠心里叹服。
% L9 z9 k$ @0 S; i& X! l" v( k- L 沈约说的细节一联系起来,让她很快也明白了当初的情形。- D" u0 i1 T+ n& j! j
汪兴海的房间不经预约少有人靠近,因此汪兴海这才能在办公室胡天胡帝。
5 J* O# F ]; g" r5 I4 h 他们三人拜访的时候,汪兴海和周秘书显然正在预热,办公椅位置的偏离自然是为了腾开亲热的空间,而汪兴海的一双手不老实才让周秘书的衣衫不整,周秘书急匆匆地跑出来没有以往的职业从容,亦平复不了内在的生理变化,这才让沈约看出了破绽。- h1 g5 \! |+ ?0 w3 H& [8 S% n
如今说起来倒是简单,可这些线索若没有十足的经验、明睿的头脑,又怎么能在那种时候一眼看穿并且重演当初情景,进而撬开老狐狸汪兴海的防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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